也是趋众为上,都认为女子难以学医,她又怎可能能承接庞大人的衣钵呢?
梁予馥暗叹,她虽心有不甘,却不因此泄气。
她确实是以女儿身拜师学艺,女大夫或许在大燕是未曾有之。
当今世人若是无法接受或谅解她的强球,也该是平常。
她自是无法螳臂挡车,去管束众人之想,犹如庞大人曾问她,若是不能为女大夫,她就不想学医了吗?
比起面对众人的质疑跟轻视,庞大人的提问,才真正让她有过迟疑,曾拥扰于她心处。
无奈这些琐碎的细语之下,旁人既不负担她的劳苦,也不会分担她的辛劳,既是如此,那么她选择自己有兴趣的志业,又有何不可呢?
她反倒更加确信,就算无法成为女大夫,她也不改其志,终须技艺傍身。
梁予馥抿了嘴,顶天立地的立于众人之眼,丝毫不畏缩,"大人收我为徒,自有他自个的道理,小女子无从猜起。可我跟着大人学医识药,又与诸位自小能跟着名师学琴、作画、吟诗、写字,有何不同呢?均是一门自己喜欢的技艺罢了。"
"就算大燕容不下女大夫,我也会心生喜悦的研习这一门技艺。"
梁予馥的一席话,让席间鸦雀无声。
众人暗自猜想揣度,却不敢过分,失了温婉的雅名,倒是傅云湘恼羞成怒地跳出来,直问她,"如果庞先生看重你,又怎么会允你骑马。你不知晓良家女子在未出阁前,是不能骑马的吗?"
梁予馥倒是被傅家四姑娘的问题,给问得哑口无言。
是真的没人告诉过她,女子出嫁前不能骑马的呀!
若是未出阁的女子真不能骑马,没理由在出门前,庞大人还纵着她,特别给她置备骑服,只叮嘱她学骑乘要万分小心,注意安全,全然没提过她想学骑马,是有违礼制之事。
一时之间,她还真得愣在当下,不知如何做应。
莲姑年长,见过的家宅之事不少,她一眼就猜出,应当是庞先生尚未成亲,因此府邸中并没有任何当家主母能主持府中的中馈之事,自然也没人可看顾后生小辈,也没人能教导庞姑娘这些女子闺阁之事。
"四小姐,庞姑娘还未及笄,尚还是个孩子,自然不用守这么多的规矩。"
傅云湘还想说话,却被莲姑握住了手,附耳提醒,"庞姑娘怕是家中只有爹父,没有姑母跟主母可以提点,四姑娘切不可多言。"
傅云湘刹那间就知道莲姑的意思了,她光忌妒着,却没想过没母亲的孩子,不就是跟野孩子似的,根本没人管,也没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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