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第一焽望向流云扇,好奇他能借由典故想出何种劝阻之言。
未料,流云扇出口之言竟是不再阻止第一焽:“不如今日我与第一姑娘效仿前人约法三章?第一姑娘继续筹备刺杀当今天子的大业,而在下继续助十三皇子追踪第一姑娘的踪迹,顺道洗清自己不是第一公子的冤屈。”
第一焽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接下话茬:“如此一来,究竟是流云公子成功阻止妾身刺杀当今天子,还是妾身顺利完成当年许下的承诺,端看各自本事哩!”
流云扇微微颔首:“然也。”
第一焽朗笑三声,应下流云扇的提议:“流云公子一路行来,破坏掉前任天女、伊寒蛊师等人密谋的诸多计划,与流云公子交锋,确实有棋逢敌手之喜。既然如此,妾身便与流云公子以此为约。”
流云扇未料到能够如此轻易的令第一焽应下约定,再三确认:“第一姑娘可会如当夜装醉一般后悔?”
“不会。”第一焽这次语气坚定,且不忘反问流云扇:“流云公子可会如当夜装醉一般顺水推舟?”
流云扇同样语声坚定的保证:“不会。”
“妾身这便放心哩——”第一焽话音未落,便重新以内力凝聚出白雾,缠绕起全身上下。
随后,第一焽宛如高悬在上空的明月般悠然远去。
流云扇说到做到,未施展轻功追在第一焽身后,以寻到第一焽的落脚之处。而是施展轻功朝天一阁飞去。
天一阁内,久未等到流云扇自投罗网的白同尘已然要失去最后的耐心。
恰在此时,流云扇施展轻功,悠哉悠哉地落到天一阁高耸入云的宫墙上,朗声与白同尘打招呼:“白阁老——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白同尘注意到流云扇只待在宫墙上,并不落到天一阁内,当即明白过来,流云扇已然猜到他与韩靖的布局。
白同尘挥退欲爬上宫墙抓捕流云扇的侍卫官员,转而命他们去牢狱里请出韩靖。
待到天一阁的侍卫官员皆步履匆匆地离去,天一阁内只余白同尘一人之时,白同尘缓缓开口:“想来流云公子又寻到某些事关第一公子的线索?”
流云扇轻摇折扇,颇有闲情逸致道:“在下寻到的线索,韩靖大人应当已经告之白阁老。无非是子夜伞便是第一公子,第一公子实则是女人。”
“莫非白阁老只相信从在下口中说出来的推断,不相信韩靖大人所言?”流云扇立得高眺望得远,余光瞥见韩靖正跟随侍卫走来,当即耐人寻味地挑拨离间。
可惜白同尘丝毫不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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