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吗?”
女孩睁开一双毫无光泽的眼睛,良久,像在喃喃:“宗静……小师父?”
宗静点了点头。
女孩的眼神变得空洞又凄冷:“我好恨,我好恨啊……”
宛樱垂着脸,声音冷冷寂寂,又仿佛带着残酷的疯狂:“我问过他们,每一个人,我问他们有没有后悔自己犯下的恶行,有没有觉得对不起那些被害死的女孩,有没有真诚的忏悔,可是我知道他们没有,除了那个叫鸿德的和尚,其他人连一丁点罪恶感都懒得去演……”
女孩扬起头,眼神里像带着一种支离破碎:“为什么这些魔鬼能平安无事的活在世上?他们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害了多少人,那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也有家人,也有朋友,有心中爱慕的人……”
“真是该死,他们就是该死,所以我要杀光他们,杀光!!”
孟阮只觉得眼前浮现一阵并不刺眼的白光。
作为珑阵的阵主,宛樱为他们展现了一段往事。
……
“你怎么又在哭?”
宛樱正蹲在楼梯间地上,听到声音,茫然地抬起脸。
说话的青年微微弯身,看着她。
“小姐姐,我来这儿也就几趟,这是第二次撞见你哭?”
他身量很高,肤色很白,内敛的眼皮薄薄的,带着点俊挺的美感,整张脸看着舒服极了。
“是不是林锦宁太凶了?”
他低语出声,“这人整天只会搞学术,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别太介意。”
宛樱连忙摇头:“不是的,那个……林、林所长对我很照顾的。”
宛樱知道他叫孟择咸,是自家上司林锦宁的哥哥。
“是……家里重男轻女,他们想给我弟弟操办婚事,非要逼我辞职回老家结婚,我不想回去,我舍不得这里,舍不得林所长,舍不得这份工作……”
孟择咸笑了笑,“原来这样。”
他笑起来,就很自然地添了几分慵懒不羁,“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必太在意他们的说法,更何况重男轻女就是错的,哪一种性别都不该带着原罪。”
可宛樱却总觉得自己很没用。
她高考的时候,从偏远小县城考到城里的大学,尽管学习成绩优异,但就是死读书。
不会打扮,不懂交际,与同寝室的室友们说不到一起,独来独往显得很尤为孤僻。
研究生毕业后,她来到林锦宁的实验室,成为一名科研人员。
但在她内心,始终住着一个孤独无助的小女儿。
新的工作环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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