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都不离开床(实际上是因为早上懒得起来就直接插接口进类脑体了),总拿安东当正面例子损她,祁旻跟安东开玩笑的时候也会故意说“你妈”。
安东都习惯她这么日常“酸”自己了,只是程序性地反对:“什么叫‘你妈’,怎么说话呢?”
“难道不是你妈么?”祁旻反问道。
对此安东只是抬手戳了她的脑袋一下儿,动作深得朱邵琼女士的真传。
祁旻非常配合地被他“戳”得倒向一边,刚要“还手”就听见周围手机铃声响了。祁旻翻了一些自己大衣的右口袋,不是她的手机,那就是左口袋里安东的手机了。
拿出来发现巧合地正是朱邵琼女士打过来的,于是她接起来问道:“喂,妈?”
“乐乐?”朱邵琼女士并没有惊讶她给安东打电话是祁旻接的,事实上安东仍然在用祁旻以前的旧手机号,“我就问一下儿,车钥匙在哪儿?”
“在客厅茶几上吧?”祁旻尝试推断道。
“茶几上没有。”朱邵琼女士说道。
“那门口鞋柜上有没有?”祁旻又给出了一个合理选项。
“我看了也没有。”朱邵琼女士再次否决。
要是在以往,祁旻直接就说“我没带走,你好好找找”了,但是在别人面前不好意思对自己老娘甩锅,只好说道:“咋会没有呢,我上次放那儿了啊。”
这个意思就是她真心实意地回忆了但仍然不知道在哪儿,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朱邵琼女士可不吃她这套,直接说道:“你上次开车是几天前啊?跟我这儿满嘴跑火车,你把电话给安东。”
祁旻没有把电话给安东,反而直接对他说道:“你妈问你车钥匙放哪儿了。”
“挂在大衣架上了。”安东说道,“我还特地选这个显眼的位置挂着,没想到反而找不到。”
祁旻对电话那头儿的朱邵琼女士说道:“在大衣架上——安东挂的。”
谁知朱邵琼女士也听到她叫“你妈”了,在电话里抱怨她道:“什么叫‘你妈’?小兔崽子,就一车钥匙找不着,就成别人妈了?”
“我的妈呀,哪有这个意思。”祁旻连忙解释道,“我跟您儿子开玩笑的。”
挂了电话之后,祁旻反而吐槽了她自己老娘一句:“年纪越大越玻璃心。”
安东听她这都不像人话,无奈地说道:“本来一句话的事儿,你这非得先问一圈儿。”
“我这不是聊天儿么?”祁旻耸肩道,“咱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你妈都不关心一下儿。”
“这才出门不到仨小时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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