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的原料,只是问道:“怎么想起来做红豆沙了?”
“mimi刚才说她明天出去找同学玩儿,给她做点儿点心带着。”安东一边搅着锅里热乎乎的红豆沙一边解释道。
“你不是怕她早恋么?”祁旻开玩笑道,“还给她准备早恋的物质基础?”
安东蹙眉看了她一眼:“那怎么办?因为怕早恋,就不给她吃东西了?我仔细想了,这事儿越防着越不行。”
“唉。”祁旻挂着他的脖子,静静地叹了口气。
“对了,罢工的事儿咋样了?”安东又问道。
“解决了。你猜怎么解决的?”祁旻笑着说道,“监控助手不能停用,那以后所有人就都用监控助手。不管是那个部门的,不管什么职位,以后都一样了。”
“这主意谁出的?”安东回过头问道。
“我出的。”祁旻挑眉道。
“果然是你出的。”安东也笑了,“你还有点儿良心,不会等着让这事儿拖得时间久了,最后无果而终。”
他也知道,就算在类脑体里没有保险的办法镇压罢工,资方和政府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对付这种事情。倘若管理员罢工时间真的突破了类脑体公司的忍受底线,等待那些罢工的组织者和积极分子的必然是开除。而其余人则会被类脑体公司私下利诱,让他们回去复工,罢工就会这么无疾而终了。
祁旻开玩笑地摇了摇头:“你怎么想的?管理员罢工影响类脑体公司的收益,损失的可是我的钱,你怎么不向着我呢?”
然而安东却斜睨了她一眼:“我向着的是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你,又不是被异化成资本代言人的bourgeosie祁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