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哎,不对,那你不是之前就知道我来这儿了么?”
“如果不是知道,我早就报警了。”安东白了她一眼,还是不得不把围巾扔到她身上,“你丫不能喝酒还特么喝。”
祁旻乖乖地系上围巾,然而因为手冷懒得认真系,把围巾系得很是难看。
安东看她就这么随便把围巾一挽了事,不得不把手里的保温壶给祁旻拿着,自己帮她把围巾重新系了。
“这是啥?”祁旻掂着保温壶还挺沉。
“粥。”安东无奈地说道,“你上车再喝吧,免得胃疼。”
祁旻不禁感动,她这未提前通知的夜不归宿,安东生气是理所应当的,但却竟然早上起来熬粥又带着粥来接她。客观地说,安东在他们的关系当中也真是问心无愧了。
不过祁旻又一想,安东恐怕是觉得她喝多了精神不正常才打车回父母家,要是让他知道她其实没怎么喝只是设错了目的地又因为太困没改回来,估计就得觉得她脑袋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