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他在三号教学楼六楼。我过去的时候,有个男生拦住了我。问我来干嘛。我说我要找哥哥。他笑着说:“哥哥?我就是哥哥。”那个人的笑很奇怪。我逃走了。我找不到哥哥。我想哭。
我后来自己回到了教室。
第二天的时候,我在下课的走廊上晕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候,是在医务室。医生说我的分化期到了,我是Omega。给了我针剂,说是抑制剂,刚刚给我打了一次,如果再出现浑身发热的情况,可以尝试着再打一次。一般说一次发热期一次就够了。
我在新加坡时候有了解过性征,这里表达的很含蓄。
浑浑噩噩撑到周五回家后将分化期这件事告诉哥哥。哥哥很生气,认为我不告诉他。
生气到将自己锁在屋里,我敲门他都不应。
我在门口祈求着哥哥的原谅。
哥哥还是不回应我。我回到自己房间,这些情绪憋在心里,化成眼泪,流了出来。
我听到了房间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小小的床传来的震动。哥哥隔着被子抱住了我。
对我道歉。
不知怎的,颈后的腺体随着哥哥说话的吐息弄得痒痒的。我翻过身,看着他。
哥哥亲吻我的额头。说:“我的分化期还没有到,希望我是Alpha。”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啊。”
“Beta、Omega就不能保护我吗?”
“……也能。只是……我希望我是Alpha。”哥哥解释道,“无论发生什么,你是什么,我永远爱你。”
想起这星期发生的事,我回拥住了哥哥。
“无论发生了什么,我永远也都爱哥哥。”
哥哥抱紧了我。
作者备注:当时独孤落处在发热期,当时去三号楼的时候信息素影响到了某位自控力差的同学,好在独孤落跑掉了。
从这里能看出兄妹俩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