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胡扯,说自己只是长得嫩,其实很大了,比他大,不上学了。
厉淮笑笑,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忘了说。我叫厉淮,你叫什么名字?”
三幺愣住,她咬了咬唇,吸出泛青的颜色。
“我叫陈咪咪…”
她咬的含糊。
少年没听清,他有些古怪地重复——
“米米?是叫陈米米吗?”
他给台阶,三幺忙不迭地下。
“是的!是陈米米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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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淮抓了把头发,露出干净利落的五官和略显锋芒的轮廓。
“那么,可爱的陈米米女士,我现在打算去冲个热水澡,然后带猫去医院。”
“你呢?”
三幺眨眨眼。
“如果有办法不淋湿的话,我也想去…但在那之前…”
她有些臊地掐住掌心,贴得厉淮更近一点。
“你家里有玉米吗?”
她终于问出口了。
早在上一次,隔一层阳台,三幺就想问了——
你家里还有没有上次拿出来招待小猫的那种,香香、黏牙的玉米啦?
***
陈确良在看《病理学》,半天过去了,一页未翻。
助理在旁不敢说话。
直到男人率先出声,问:“我记得你本科…辅修的是犯罪心理学?”
“是…”
陈确良凉凉地抬眼:“我有一个朋友…家里有个小女孩子,年龄相差差十岁左右吧,不太有良心——她与人通电话,上一秒还在奉承拍马,下一秒翻脸就挂了。这是什么意思?”
很显然,陈确良问的问题并不属于犯罪心理学“内隐性”、“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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