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也只容真而不纳谎。
譬如我爱她,若不尊重她的全部想法,尊重她所有的权利与自由,那我便是在控制她,她就会感受到痛苦而推开我。控制岂能算是爱?它会自我分辨。
譬如我因为爱她,成为了医生。然后我发现,我开始尊重自己的全部想法,尊重我所有的权利与自由。
譬如我还是没有得到她,也没能寄生在她身上,我只是每天有事可做,我只是在将目光投到她身上时,偶有疼痛,偶有喜悦,偶有痊愈。我爱她是一种本能,并不以被爱为目的存在。
我好像离死亡越来越远了。
当然我依旧渴求她与同等的爱。我所有的卑劣都会在关系中被她鉴明。
我闯入她的身体,在她湿润温暖的柔腔中一遍遍洗礼我残缺的身体与灵魄,我在她的包裹与容纳中难再掩藏我肮脏的阴欲。
丑陋的性器被她的小口吞没,我不断地想要抵达她最深处,希望那是她唯一的不会让别人闯入的地方,性爱中我想要靠任何手段消磨她的意志,拉她与我一起沉沦。
仿佛她的身体需要我的阴茎,她的灵魂就会以同样的热烈需要我。
她像一只小猫,舔舐我眼角的泪水,她温柔地喊我的名字。
我说我爱你,我爱你。我不想和别人一起。我怕。
每一次做爱,我都会更爱她。人们大可以说我是性缘脑,性是我不健康爱的副食品。我的恩格尔系数极高。
我划火柴上了瘾。总想也许情到浓时,她也会在我耳边说一句:我爱你。
假的也无妨。
这个家其乐融融,我再一次没入阴影。可是看见她晒着太阳,我的心也会暖洋洋的。暖得灼烧起来,散出难闻的味道。我会一次次拼命揉搓自己的身体,揉搓腿间的东西,让自己看起来干净,不让她闻见我的腐烂。
她笑着说我很香,是很温柔的,家的味道。我说,那一定只有你能闻到。
为什么?我的鼻子比别人的灵?她有时候会迷迷糊糊的,特别可爱。
我埋入她脖间,皮肤灼烧得更厉害,心蜷缩起来。但是我用力张开心脏,我说:那是因为你是最好的。
她看出了我的不安全,她捧着我的脸亲我的眼睛,又喊我y医生。
“其实我曾经和陈苇杭说过……”
“什么?”y医生会摸摸她的头,鼓励她说下去。
“我需要你……像是骨头生在血肉里,刀切开也切不干净。我用力割过,但还是没有办法分离。”
她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没有移开视线,我知道那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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