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紧张、放下一切尊严,求她给一个可证明的命题。
他要比沉泠,比任何人都先推导出答案。他会成为最早也最深的,那个读懂她的人。
可他只是在无穷无尽的嫉妒中,与她争吵。他无法理解为何她要与那么多男人一起。爱情不应该只有独一份吗,不该与性水乳交融、绝无法清晰分开吗。
他说过无数恼人恼己的话。
“你看男人的眼光真差,有他上你的床,要我做什么。我今晚绝不会来!”
“是我高看了你。”
“我以后自然会交女朋友,现在不过是和你一样只体验情欲。”
没有一句是真心。
他小气地要命,连她多看男同学一眼都要生气。
最后的回避,只有四个字:后会无期。却将他自己推进了劫狱之中。
他才知道自己每一句话背后都充满企盼。
希望你可以坚定地选择我。
希望你如我爱你一般爱我。
希望你拯救我。从你捡起我的那一刻开始,就不该对我弃若敝履,就该对我永远负责,就该清晰地呼唤我的名字,而绝不认错。若非如此,一开始就不该救我。
许戈点掉了眼角的痣。
下雨了,是狂风骤雨,雷声轰厉,几乎要将窗玻璃击碎。许戈深陷情欲,掐着她的腰顶入她深处,他求她吻他。她身体却有清泠温静的冬雨,淅淅沥沥洒落在他身上。
她的下颌被另一个男人掐着抬起。沉泠挑衅地看了许戈一眼,吻上了她。
她很明显因沉泠的吻意乱情迷,可分明刚刚喷出的水都是因为他许戈。总是这种关头,她又会分不清是谁给的。
许戈拿掌心来回压她穴口,待她快到了,又挪开。让她自己晃着臀来寻他的手。
“许戈。”
“许戈……呜……”这时候她才会清晰地喊他名字,回身看他,连那头的吻也不要了。
“嗯,是许戈在磨宝贝的小穴。要不要拍拍?”许戈没想到自己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嗓音掐一掐好像也能溺得流油,可他忍不住。
因为她背过沉泠痴痴地望着他,露出想要的神色。
要把自己全部都给她,许戈想。要让她舒服到,就这样把在场的沉泠也忘掉,让沉泠的在场也变成一场徒劳,让点掉痣的他做一颗朱砂痣长进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