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动了。
两男人诡异地呼呼直喘。
鸣鸿的小生命安守本分地待在睚眦体内,睚眦的小龙寂寞地朝着鸣鸿,鸣鸿探下手,温柔地抚摸着它。
睚眦抖着身子抗议:“为什么我是被插的那个?”
“因为我是刀呀。”
“……”睚眦没懂,把问题问进鸣鸿的眼里。
鸣鸿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见过刀被人插的?”
“……”
“我正好缺个刀鞘。”
“……”
“你做我的鞘不是正好吗?”
“……靠!”龙少爷终于明白过来,恼火地要抽身离去,鸣鸿及时坐起抱上他。
“放手!”用力打。
“唉,你呀……”鸣鸿吻着睚眦的脖子,轻轻撕咬上耳垂。
仿佛按下一处开关,睚眦身子一颤,燥热的腥气再次蔓延开,射精时肌肉紧绷,鸣鸿被他一夹,强烈的刺激铺天盖地,积聚在小腹的热流直冲顶端,精华喷涌而出,睚眦被烫得低低呜咽了一声。
射干净后,两人都累了,鸣鸿抽身退出,把脱力的睚眦轻轻放躺,睚眦皱着眉,残留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探下手摸摸,揩了一片浓稠。
被撑大的入口红红的,正缓缓收缩,一丝白浊被挤出,顺着股间濡湿了一片床单。
“去洗洗身子。”鸣鸿推推他。
睚眦很累,缩成一团不理不睬。
鸣鸿拿他没办法,仔细地掖好被子,把爱人搂进怀里。
“那封信,你是哪抄的?”这问题一直堵在心里,睚眦觉得应该问一问。
“电影里呀。”
果然,不出所料,睚眦有点失望,又问:“什么时候写的?”
“应该是半年前吧?”鸣鸿也不确定,“看到好的,就抄一抄啰。”
“哦……”
“可惜我没有什么文学细胞,只好抄抄了。”
“你是刀,不怪你。”睚眦嘲讽一句,刀鞘定律让他无比憋气,更让人郁闷的是,做了刀鞘后被提醒,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早就想给你了。”
“……”憋着的气莫名泄了。
“我的画不错吧?”
“哼……你就不会直接说?”
“唉……”鸣鸿叹了声,“好吧,我直接用说的,信呢?我给你念几段。”
“烧了。”
“……”
“你该不会忘了自己写过什么吧?”
鸣鸿爽快地承认:“是啊,只抄了一份,内容我还真忘了。”
睚眦记得,但要是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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