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26岁的年纪。石榴色的琉璃缎裙子轻薄而柔软,勾勒出她绰约的身姿。
也许是喝了酒有点醉的缘故,桃夫人眼下有些红,看到男人没有动作,便有些不满:“岑株?”
她用手臂撑起身子,把杯口朝向一旁带着野兔面具的男服务生,笑意吟吟:“他不给我,那就你来,小野兔。”
即使被领班短暂培训了过,野兔实际倒酒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大拇指扣紧瓶底凹槽,其余手指扶稳瓶身。
黑中带红的液体像血液一般,缓慢地从距离杯口两厘米高度的瓶口倾涌而下。
直到野兔轻微旋转酒瓶底部,将酒瓶带远,桃夫人这才倾杯朝着自己,闭眼陶醉地嗅闻了一会儿,笑道:“新开的酒,好像是香一点。对吧,李太贞?”
“不要忘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谈。”岑株只是微笑着提醒,并且用手按住了桃夫人从下至上摩挲他腿的高跟鞋鞋尖。
桌子对面的短发女人轻笑:“也没有很重要,打牌而已。”
李太贞今日还是带着与朱庆安见面时一样的眼镜。
只是这次,她的头发稍微更长了些,穿着不再像一个男人一样,也不再叫“李真”这个名字。
桌上的纸牌已经被李太贞分成叁份摆好,只剩一方没有来人。
她抬头扫了一眼野兔,道:“我的杯子也快空了。”
可就在野兔向桃夫人请求示意的时候。
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接触,缓慢而清晰的声音传来了。
桃夫人看他转身朝向自己,屏着呼吸的可怜模样,道:“野兔是第一次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看在我的面子上请多担待。”
说罢,桃夫人用手抚摩了一下野兔后腰处,察觉到掌心下的人像被电流击中一般颤了一下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不要紧张。朱奕小姐是出了名的好脾气。”
朱奕用手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后才落座,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有些冒失的男侍者,道:“你有时候口味跟我很像嘛,不过有时候又不一样。”
岑株站了出来,手贴胸口向朱奕鞠了一躬:“此前对您的冒犯,实是出于无奈。岑某向您道歉,过后自行领罚。”
朱奕只是笑:“倒也没有很困扰。但是我,要跟你的主人,做个交易。”
桃夫人打开手中的毛绒折扇掩面:“朱小姐想要什么?”
朱奕抬手直指。
桃夫人道:“我好不容易挑选来的,这样的宝贝也不常见。朱小姐怎么笃定交易的东西会是我想要的呢?”
野兔面朝着桃夫人,姿势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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