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喘得厉害,嘴巴被男人咬住,呻吟被吞进口腔,却还是泄出闷哼声。
裴征又咬了口她的舌尖,气息粗喘着吮她的脖颈。
之前两人没离婚的时候,他十分懂分寸,从来没在她脖子上种过草莓,现下离了婚,在床上是真的现了原形,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一场性事下来,姜叶别说脖子了,屁股上都有草莓。
他吸得并不重,之前还跟姜叶科普过吸脖子致死的新闻事件,他极少会吸她动脉的位置,只是沿着脖颈两侧舔吻下来,最后咬住奶肉,重重吮咬。
口腔湿软,舌头滑腻,被温热包裹的乳尖敏感得颤栗发抖,姜叶仰起脖颈大口喘息,耳边是汹涌的浪潮声,眼角余光是海岸边绚烂多彩的晚霞。
时光在这一刻美得让人快要窒息。
姜叶搂住裴征的脖颈,主动吻他的唇,气喘的声音说:“谢谢。”
“谢什么?”他声音沙哑,落在耳廓,意外地磨人。
姜叶笑着不语,只是亲他。
裴征跟着笑,吮吻她的力道跟着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