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猛烈的操弄起来,骨节粗大的手掌在她柔软无骨的酥胸上肆虐扫荡,只有这种时候,只有在他造成这种柔软与坚硬的矛盾,性与爱的矛盾时,他才会感到她真正属于他。
在薛有成的攻势下,温喜再也咬不住唇,失声胡乱淫叫着,瞳孔也逐渐失焦,魂不知丢哪去了。
一直从床上玩到浴室,又从浴室玩到床,温喜高潮数次,被薛有成灌了三次精,最后被他一个枕头塞在腰下才算结束。
浴室传来水声,温喜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做的太激烈,穴口连带着小腹都在抽痛,薛有成比她自己更熟悉她的身体,毕竟本就是他开发出来的淫性,以前温喜跟别人玩的,都是薛有成的依样画葫芦。而且薛有成只要存了心伺候人,那就没有不舒服的,可她为什么还是感觉空虚?没有爱和人格尊严的性还叫性吗?这难道不是嫖?温喜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脸,翻了个身,胡乱睡了。
迷迷糊糊感觉到薛有成在清理她泥泞的下身,湿过的穴暴露在空气中,泛起淡淡的凉意,偶尔有更凉的物件触碰到,会引来一阵瑟缩。温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薛有成指间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