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只是此事是杨兄主导,我也不好……”
“行了行了。”蒋明菀终于笑出声:“办妥了就好,只是以后可不能这样吓人了。”
徐中行这才松了口气,上前轻轻搂住了蒋明菀:“多谢夫人谅解。”
蒋明菀轻轻捏住了徐中行的袖子,面上也露出一丝笑来。
此时的袁家却显得格外的凝重,袁成壁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卷宗,神色有些难看。
“可审问清楚了?那人真的只是外地来的行商?”
袁同徽的面色也很难看:“是,我反复找人斟酌比对,那人的确是个行商。”
袁成壁气的将手中的卷宗直接扔到了桌上:“那他怎么会跑到惠王府上去!”
袁同徽咬了咬牙:“他有个亲戚,是惠王府上的奴才,他过去,是为了攀关系。”
袁成壁神色微凝:“既然能联系上,或许也可以做些文章。”
袁同徽皱了皱眉:“可是当时审问的时候,谭岑也正好过来了,您知道的,他可是皇上的人。”
袁成壁冷笑一声:“你又没说谎,至于内情如何,还要看皇上判断。”
袁同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看着父亲此时的脸色,也不敢纠结,只能点头应下。
“是,我这就去准备。”
袁成壁挥了挥手,让儿子退下。
等儿子出去,他这才瘫倒在椅子上,面上神色十分凝重。
他当然看出了这事情里的蹊跷,以杨如瑾的心性,真的会给他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吗?
只怕不会。
可是抓捕杨如瑾的事情已然惊动了圣上,自己若是不能拿出些东西来,只怕更会引得圣上猜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袁成壁心中纠结万分,一边是当年他与杨如瑾把酒言欢的场面,一边又是杨老大人死后杨如瑾看他如同看死人的眼神。
他曾和杨如瑾相交,甚至有段时间,两人可以称得上是挚友,他最明白杨如瑾的本事,也最明白他行事的风格,他知道,自己这回棋差一着,那么等待他的,只怕会是万劫不复。
想到这些,袁成壁心中越发惶惑不定。
第二日一早,有关于杨如瑾案件的奏折便呈报到了皇帝眼前,一份是刑部呈报上来的,一份是都察院呈报上来的。
两份奏折,说的都是一件事,可是其中的措辞口吻,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完全是两样。
皇帝有些意味深长的看完了这两份折子,面上神色不变。
他先捏着谭岑的折子看向他:“除了这些,那行商可还有旁的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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