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合。
白溪呼出一口气,单榕和危鸣的脸色并不是很好,连带着白溪也没有多少继续八卦的心了,不禁担忧起隔壁的情况。
可无论他心里怎么想,都只能等他们结束之后再去找沉尧问问。
白溪无事可做,只能从储物项链中取出了做到一半的小小溪,用这种简单但是耗时的工作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楮子煜好奇地看了两眼,立马就认出了白溪手上的小东西是一只金色的小猫。
小猫的形状已经逐渐明细了,只差最后的一点收尾工作,你在做你自己?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要送人?他问道。
白溪应了一声,埋着头干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满足楮子煜其他的好奇。
楮子煜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干脆自己翻出了一本话本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寂静,只有楮子煜是不是传来了一阵嗤嗤的笑声。
和这边的轻松截然不同,另一个房间里却充满了沉闷。
虽然房间里只有三个人,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加入了这场讨论。
危鸣对着面前浮现出的妖王的画面问道:你族中的事情可有眉目?
妖王面带凝重,闻言摇了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证据早就被毁得差不多了,那是这么快就能查出来的。
距离妖王回到族里不过两三日的光景,更何况那还是二十年前的大案,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查清的可能。
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引它出现。妖王皱着眉说道,他沉吟了一会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为何不用?危鸣见不得妖王这副犹豫的模样:当年妖族的内奸保不齐就和魔尊有关系,难道你想要让当年的重蹈覆辙吗?
妖王没有说话,但沉尧却品出了几分意思:和白溪有关?
妖王没想到沉尧这么快就猜出来了,只好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危鸣顿时不说话了,他知道妖王把他那个宝贝儿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哪里舍得让白溪冒险去把藏在暗处的敌人引出来。
当年它留了溪溪一命,我至今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或许只有重新见到溪溪,它才会露出马脚。妖王语气沉重,虽然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但他终究是舍不得让儿子趟一波浑水。
更何况,他不确定暗中之人会不会对白溪有害。
沉尧在周围布下了一个隔音结界确保自己的声音不会被白溪听见:我马上要去魔界一趟,白溪不方便跟在我身边,无定宗是魔尊的重点对象,我不想让白溪留在这里。
白溪的能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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