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想亲就亲的时候,虽然也是完全沉浸在这个人确实很爱我的笃定里,但到了不得不分居,竟然感觉更是不同了。
虽然白天依然是在各种门派事务间见一见,吃饭时聚一聚,琴修后偷时间吻一吻蹭一蹭,但程雁书却在每一次感知到大师兄寻找、追逐着自己的下意识的行为里,在每一次依依不舍暂别时缱绻不离的视线中,更深刻的感受到他对于韩知竹的重要性。
甚至还有了种在被追求的错位感。
晨光微熹时,程雁书隐约感觉有人在触碰自己。睡意沉沉的程雁书恍惚中顺从着习惯,像平日半梦半醒间遵循本能地配合韩知竹一般,抬手便想抱住对方。
却在瞬间又清醒过来他这两日是宿在独居的房间内,大师兄可是不能来见他的。连早晚的灵力,都是三师兄在百忙中亲自给他渡的!
他立刻大叫一声谁!干什么!同时敏捷地跳起来,意图躲开那人的动作。
没躲开的他被准确地锁紧在他最熟悉、也最想念的怀抱里:天亮了,我来唤你待会同去早课,不算同房。
立刻就在怀抱里放松下来的程雁书想也不想地抬手环住韩知竹的颈脖:可是不是说按规矩,我们不能私下主动见面么?
是。韩知竹应着,不耐地贪恋着吻上程雁书的眼尾,是我不守规矩,你没错。
我守了规矩。程雁书委屈地在韩知竹怀里蹭了又蹭,可是大师兄,你不在,我睡了醒醒了睡的,根本就睡不好。
安抚意味的吻落在耳后,沿着耳廓轻轻游走,激起了清晨自然而然的反应,更自然地被对他了如指掌的韩知竹察觉。
察觉到韩知竹呼吸声的变化,程雁书挡住他的唇,隐忍又更委屈地道:仪式前不能合欢,要忍的。
好。韩知竹即答,却俯下身,我忍,你不忍,便不算合欢。
冷肃端方,清心淡漠,守了半生规矩,也作为规矩秩序的维护者的韩知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竟然觉得所谓的规矩那么束缚手脚,那么让他急不可耐。
那么,甘之如饴。
看到衣着端正的韩知竹埋着脸只为取悦自己,那种把谪仙拉下神坛的禁忌和满足,让程雁书被灭顶般的颤栗全然吞噬了。
这四日,过得似乎比往日一年都长。终于又一个日升月落,程雁书的道侣仪式,只需要再熬一个夜晚,就能成了。
魏清游发了话,当晚小师弟们的琴修、晚课都免了,布置确认工作做得欢腾又愉快。
而程雁书晚膳后,便被鸿川鉴云堵在临时成了他结侣前的独居房内,鉴云按照魏清游亲笔列出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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