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做决定,难怪他记得自己似乎从某天醒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对自小爱护他的大师兄再无感激,原来是因为他的感情被剥离身体了。
江舒白觉得有些可笑,他是谁?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事情,为什么他不能单纯的当江舒白,哪怕资质很差,哪怕几十年后就要经历生离死别,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亲手杀了大师兄?为什么会是他?
看到江舒白醒来,一旁照顾他的天阙宗弟子十分惊喜,他还没开口就被躺在床上的江舒白突然凄厉的笑声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试探的叫了声:尊主?
江舒白却没经历搭理一旁的弟子,他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要被如此对待?他都不在意那些事情,为什么那些人要做出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样伤害大师兄?不就是尊主之位?他不要了还不行吗?
一想到当初仙魔大战大师兄被宋怀一剑穿心,江舒白只觉得呼吸都急促了,他清楚的记得那些正道人士的叫好声,他们在高兴什么?高兴傅宴殊终于死了吗?可他们凭什么?
越想江舒白越觉得可笑,他的笑声也越发渗人,他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那些人只是不了解大师兄而已,他们永远人云亦云,他们难道比大师兄更加高尚吗?难道他们就对天阙宗毫无兴趣吗?
一旁的弟子听到江舒白的笑声吓得不轻,生怕因为须臾之境让江舒白入了魔,急忙在一旁焦急的喊到:尊主,尊主你没事吧?尊主?尊主?
江舒白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表情瞬间回复正常,他不敢回忆昏迷前的事情,也不想有人再继续打扰自己,他对着一旁照顾自己的弟子道:下去吧,我没事了。
照看江舒白的弟子有些不放心,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退下,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身后宗主嗓音沙哑的说道:这段时间我要闭关修炼,不要让外人过来此地,他们若是问起,只说我受了伤要修养。
弟子老老实实转身对着江舒白作揖,道了声:是。
等到房间只剩下江舒白一人时,他忽然起身打开了一个暗门,里面藏着一个书房,只是那些书里的内容却为正道所不齿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忌惮,没有人知道江舒白将曾经遇到的秘籍都收集了起来,有些心法他的确可以用到,对于那些用不到的他也没有浪费。
江舒白觉得只要一个人存在过就一定会找到办法让他复活,纵然身死也好,灰飞烟灭也罢,江舒白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虽然他之前隐隐感觉到有人在控制着自己的生活,却没有实质的证据。
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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