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之上,不远处悬着一个紫色的铃铛。
这个铃铛其他人听不到任何声音,可对于江舒白而言,只要他有了想睡觉的欲望,铃铛就会发出刺耳的声音,让人头痛欲裂,他已经受折磨几个月了,再这样下去精神崩溃是迟早的事情。
江舒白看上去异常狼狈,浑身遍布伤痕,气若游丝,明明困得要死,却始终睡不着觉,不是不想睡,而是身旁的铃犀根本不给他睡觉的机会,如此下去任谁都受不了。
傅宴只觉得眼前的江舒白神智都似乎不清楚了,一双眼睛漆黑的仿佛望不到底的深渊一般,整个人都有些不可捉摸,这种时候傅宴自然要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关心道:小白,你怎么样?
听到傅宴的声音,死气沉沉的江舒白才像是有了活力一般,他眼神微动,抬头搜寻着傅宴的身影,口中急急忙忙的解释道:师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是想给您找生辰礼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天书,怎么可能会去偷它?
傅宴看着泪流满面的江舒白有些陌生,两人认识这么久,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江舒白哭,哭的如此绝望,他施了个除尘决,江舒白瞬间变得干干净净,再没了异味。
他这么做倒也不是可怜江舒白,就是单纯的不想被几个月没洗澡的江舒白给熏着,谁知道他现在身上什么怪味,若是让傅宴的戏演不下去可就不好了。
傅宴上前摸了摸江舒白的头,出声安抚江舒白道:小白,不哭,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江舒白感受到眼前的人不是幻境,直接紧紧的抱住了傅宴,他的泪如泉涌,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口中不断的呢喃着,师尊,求您信我,求您信我,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傅宴有些佩服江舒白,明明都受刑了几个月,该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谁知道对方竟然将他抱得紧紧的,此时傅宴也只能自己受着,他借机给江舒白伤药的机会推开了对方。
江舒白被推开后整个人委屈得不行,他此刻宛若个想找大人的小孩子一样,双眼含泪的望着傅宴,却没想到傅宴从身上掏出了两瓶伤药。
这是治疗伤口的止血丹,还有外敷的伤药,我来给你擦上,说话间傅宴打开了一瓶直接擦到了江舒白的伤口处,他叹了口气道:小白,现在宗门找到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为师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偏向于你。
听到傅宴这么说,江舒白心中一暖,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师尊会相信他,他就知道师尊没有放弃他,他感动的说:师尊,我不在乎其他,只要师尊能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傅宴嘴角微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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