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指四周,主桌虽远,也不是瞧不见,周围呢,都是些散客,回头小老儿同迎客的说一声,尽量安排些不生事的过来,绝不叫人扰了小姑娘,如何?
甚好,有劳。司珀拱拱手,带着钟宁坐下了。
钟宁见那管事走了,忙问:我好多年没瞧热闹了,好不容易吃个司璃的喜酒,做什么还要躲在这角落里头?真没劲。
司珀也不理她,目光懒懒地看了一圈,才说:哦,不是你说怕司璃捉了你去么?
捉我?钟宁莫名其妙。
二女一...
你不是才骂我说她看不上我?这会儿又说她捉我?
嗯。难道她要捉你,你打得过她不成?
哦,她我是打不过的。钟宁傻乎乎地想了想,突然反应过来,少主人,你是不是耍我?
我耍你做什么?闲得?
替..替夜阑罚我?
罚你,带你来喜宴?当我同你一样蠢么?司珀皱了皱眉,显然是嫌弃她得很,也就你这种脑子,才干得出来洞房里头刺杀新娘的蠢事。
钟宁被他骂的缩了缩脖子,闭上嘴不敢讲话了,叹了口气,正正经经地坐好了。
他们来得及时,说了这一会儿话,已然是开席了。不晓得司珀用了什么法子,这一桌的席面显然比旁边那些好得多,却人人都仿佛看不见他们一般,并不过来坐。
钟宁正笑嘻嘻递塞得满嘴樱桃酥肉,突然又听司珀说,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
什么?!她气得都快跳起来了,你还说不是耍我?!
耍你又如何?司珀说着执起酒壶来,倒了叁杯酒,回去吧。
钟宁都快被他气哭了,我...我...,她看着司珀的样子,简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那我要带这个蹄髈走!
腻得慌,想来她不爱吃。拿走吧,速去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