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常又骤然冷下去,一冷一热之间,总是云遮雾罩的。
那日他们去得早,旭日初升,雾气尚浅,石台上恰在半山腰上,有几缕薄雾缓缓升腾飘荡,别有一番意趣。
他们两个虽一心练刀,见这景致可爱,就没有急着走,只慢慢悠悠往石台上去。
夜阑同她练了这许久的刀,渐熟络了些,不似初时那样疏离,偶尔也同她说几句闲话,笑话笑话司珀瞧着冷冰冰地,居然会在门前种仙客来那样娇嫩的花儿。
两人并肩在林间走,雾气渐上来了,夜阑就放了些火流萤出去,虽认得路,放点儿这个好玩儿。
星星点点的火流萤在薄雾里飞舞,偶尔落在金红的枫叶上,美不胜收,她突然觉得心里头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下意识开口道:夜阑,我其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