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抚摸她后背,陪她度过高潮后的余韵。一时司珀也收了塌,躺在另一侧,掌心重新凝起半融的冰势,缓缓塞进去替她清洗。
这一次,阮照秋并没什么反应,窝在夜阑怀里闭着眼睛。
夜阑便轻声问司珀:你此时又拿这个出来,不怕又惹得她情起?
司珀长发垂得满地,笑问:情起便情起,是你不行还是我不行?
夜阑忙道:我自然行的。
司珀便笑他:那你问什么,我以为你不行了,要我替你一回呢。
阮照秋似是嫌他们吵闹,不耐烦地扭了扭身体,却实在太疲惫,一下子就又沉沉睡了过去。
司珀见了,便说:今夜我们叁个,只怕是闹得有些过,她这是精疲力竭了。以后,还是得缓着些来。他话虽如此,骤然想到方才她在自己身上狂乱摆着腰臀的样子,不由得呼吸一窒,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夜阑也正想着今夜她种种情态,一时也没说话。
叁人陷入悠长的静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