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干了?等他再回来找她的时候,又会是什么结局?
一想到阮照秋差点被放干了血而死,就有一阵心悸飞掠过他的胸口,像一根钢锥给捶进了心尖,寒冷、空洞与刺痛呼得涌上来,他一时竟然喘不上气来。
夜阑不自主得按了按心口,问道,“她是血透海棠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血透海棠在端州露了行迹,我知道了,你家自然也知道了。至于她就是血透海棠么…那日的花妖我已杀尽了,可她身上煞气渐露,自己又不懂得隐藏,若是有心人靠近发现了,那就…”
夜阑身上的伤口太细密,治起来颇费工夫,司珀专心替他找伤口,冷不防被他死死握住了手腕。
“我问你,”夜阑正色道,“你对她,有几分真心?”
司珀视线望着夜阑掌心血痕,反问道:“若不是真心,我又如何会留着这冰球不送走?你我今日又何必打这一场?”
夜阑情绪激动,用力太猛,扯动了伤口,“嘶”了一声,又问:“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司珀闭上眼,叹了口气,颓然道:“不知道。我掌刑这几年,从未做过违背族中利益的事情…我…现下…我不知道。”
夜阑却不放过他,紧接着又问:“那若有来日,你可能护得住她?”
“你可别做傻事!”司珀听他语气不虞,心里一沉。
夜阑却懂他的担心,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你放心吧。我哪里会做傻事?我糊里糊涂活到今日,只有姐姐这一个执念,可她偏是血透海棠。你虽杀了花妖,但消息只怕已经透出去了,我…我的修为远不及你,我怕我护不住她。她要是跟着你,也许倒还平安些。你…你…”
他“你…”了半天,再也说不下去,陡然又从喉头里喷出一口血来。
“你何至于此!”司珀唉了一声,忙扶住他的肩膀,“我们妖类,不像他们人界有那许多规矩,我与你一同守着她就是。你要当你的上门女婿,只管当,我不与你争,只陪着你们就是了。”
“当真?”夜阑抬起头,嘴角仍有血迹,紧紧握住了司珀的手。
司珀替他治好了伤口,收了手中白光,替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我只取了她一滴血,如今已在你手上毁去。此事我一直隐瞒着,至少蛇族里没有人知晓…”他说到此处,骤然想起上次送去祁山的海棠花瓣来,顿了半晌才又说,“以你我二人之力,替她遮掩了煞气,普通小妖小怪皆不用放在眼里,我只怕将来…且看我能瞒到几时吧。”
“除了你想的那些,还有个牧林仙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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