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忙说:“你与司璃可说通了?那书呆子怎么说?要不你让司璃想个法子,他俩立刻成亲行不行?别惦记我姐姐了。”
司珀笑着说:“再怎么说,他们一个是书香门第的公子,一个是尚书家的女眷,说成亲就能立时成亲的?放心吧,尚书家已叫人送信去程家了,想来婚事已定,你姐姐算是逃过一劫了。”
“她可不会再闹什么平妻了吧?”
“不会,放心吧。过几日伤养好了,你自己回端州看看不就知道了。”司珀提到此事,突然想起那几瓣半妖半魔的海棠来,心里有了主意,说:“你不是说要回阮家复命?可要我替你去?”
夜阑正捏着那片海棠花出神,像是没听见司珀的话,几乎与他同时开口:“你替我去一趟阮家吧?”
“怎么?”
“这花上似有妖气,我不放心。我姐姐一家子俱是凡人,万一惹上了什么妖物可怎么办?你替我去看看。”夜阑睁着一双大眼,灼灼望着司珀,紫眸水光流转,眼中全是殷切,“别人我信不过,我只信你。”
司珀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道:“好吧,替你走一趟就是。正好我也想在端州开个九竹斋的分号,这就去看看有什么地方可用。”
夜阑不疑有他,趴在床上,大尾巴扫了他一下,“快去快去,我过几天好些了就去找你。”
*
果然到了第二日上,阮家门房就来报,说有贵客上门。
阮振山不在家中,沉竹君听得是贵客,以为是程家送信来,不等门房老张说完,当下就黑了脸,“我早交代过你们,那程家再有脸上门,统统给我打出去!”
门房老张被主母吓得鬓角微汗,结结巴巴地说:“不是程家,不是程家。是京城来的先生,姓白,说是九竹斋的老板。”说着擦了擦手上的汗,恭恭敬敬递上拜帖。
沉竹君接了拜帖,只见上面写着‘九竹斋白思衡’六字,再无其他。
九竹斋跟阮家的书斋,说起来,也算是同行。沉竹君虽然只掌管家事,但夫妻和睦,时常听阮振山说起外面的事情,晓得这九竹斋是业界翘楚。
她疑道:“既然是同行的老板,怎的不去书斋拜会老爷,反倒往家里来?”
“哦,白先生说是夜阑故友,受他所托,捎个信来。”
这样一说,沉竹君就猜是与女儿的婚事有关,忙交代速去书斋叫老爷回来,又让人请白先生往前堂叙话。
白思衡,正是司珀的化名。
他今天是白思衡,没有穿白衣,换了一身水色长袍,头束白玉发冠,剑眉斜飞入鬓,眼角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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