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骸似有流火涌过,无处发泄,重重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是滚烫。
柳真真抚着他下身,又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他耳后,说道:“哥哥,可是身上热得很?我同你解了这衣服吧。”也不知她是如何弄的,不多时两人便赤了身体,在那帐内软垫上滚在一处。
程穆谦脑子昏沉沉地,身下胀得发痛,被她的手指握住了,忍不住微微耸动腰胯。
“哥哥这是想我了,”柳真真被他压在身下,妩媚一笑,抬起头与他吻在一处,抬起光滑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身,“既如此,哥哥便进来吧。”说罢双腿一收,自己抬起腰迎了上去。
程穆谦只觉得身下被裹住了,湿热温软,再也无法克制,挺腰猛撞起来。
柳真真搂着他肩颈舔吻,抬高了腰臀去迎他,口里娇吟不止:“嗯...好哥哥,当真厉害…”说着又捉了他的手,教他抚弄胸前软肉。
程穆谦以前从未见过女子胸乳,不禁好奇,边大力顶她,边在月下看那雪白的一团在自己手里变幻形状,又轻捏那殷红乳尖,捏得身下的柳真真又是一阵娇嗔,“好哥哥,别弄了,痒得厉害…快舔舔…”他便听话去舔,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吸吮起来。他这一吸,只觉得身下柳真真裹着他的花径也如活了一般,吸吮着他的阳物,只吸得他腰后一阵酥麻,“嗯…”了一声就要泄身,偏又舍不得,只摒了呼吸,靠在她肩头喘息不止。
柳真真搂着他,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抚着他后背悄悄说:“好哥哥,泄了也不妨事,真真喜欢呢。”
她话音婉转娇柔,舌头舔着他耳朵,程穆谦再忍不得,浓浓白浊尽数喷洒在她体内。
他闭了眼伏在她身上,没看见舔舐自己耳廓的舌尖,竟有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