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偷混进来的?看来这封信是信不得的。”
许萱草蹲身拾起信封,仔仔细细折迭好塞进袖子,沉声道:“现在去薛家。”
林玄枢见她雷厉风行的模样,顿时不明觉厉,派了辆车带着数名衙役赶往薛家。
弯月巷是一条深巷,巷道逼仄,两排房屋挤着一处,显得阴暗潮湿。
胖衙役重重拍着大门,一副五大叁粗的样子:“开门开门!”
等了老半天,破旧不堪的木门吱吱嗡嗡地打开,门缝里探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老脸,稀疏眉毛下的两眼暗淡无光,恍恍惚惚地问:“谁啊?”
胖衙役拍了拍一身官吏的棕红大褂:“眼睛不会看啊,官府大人来了。”
老人家毕竟是平民百姓,听到官府两字吓得肩膀一抖:“我们家是犯了什么事吗?”
许萱草走上前,温和地跟老人说道:“老人家,你和你家眷近日是否身体抱恙?”
老人用袖子掩着嘴咳嗽:“是啊,你们怎么知道,昨日才找大夫看过。”
许萱草道:“这不是普通的病症,我们需进屋搜查一番。”
官府的人要进来搜查,老人自是极其顺从,恭恭敬敬地给衙役们让道。
这家有五口人,两位老人还有两儿子,小女儿嫁了出去,家里还有个长子的媳妇。
由于全家抱恙,五人都在家中休憩,听到官府的人来了,全家老小拖着病前来迎接。
许萱草细细看五人面色,便知皆是血色亏损所致的病症,又嫌那些衙役们办事不利,自个飞上房梁,果然找到被隐藏在罅隙里的阴符,扯了张阴符跳下地面,递给林玄枢查看。
林玄枢两指夹着阴符,迎着阳光打量:“这是你说的阴符?就一张小小的黄纸,真有那么厉害?”
许萱草嗯了声:“不止是妖魔会使用这等邪术,连一些妖道都会用此符残害凡人。先在十日十夜里吸干人的血气,再用命来祭祀,使得阴符的主人功力大增。”
林玄枢怒不可遏,扬手要撕了阴符:“此等肮脏之物,全毁了罢!”
许萱草连忙制止:“别撕了,这符要放回原位。”
林玄枢疑惑道:“这是为何?”
许萱草夺过他手里的符纸,跳上房梁,将阴符重新黏了回去,再召集所有人在厅堂议会。
窗外,天色渐黑。
薛家媳妇掌了两盏油灯,分头搁在两侧桌案,室内光影憧憧。
许萱草立在众人跟前,打量每个人的身影,正色道:“不出意外的话,明夜子时这屋里会有邪祟现身。屋子的任何事物需保持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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