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的,他身形高大,能将怀中的花懿欢完全遮住,如今气氛乍然被打破,裴暮舟回神似的松开她。
“抱歉。”他低声对花懿欢道,为自己方才的唐突。
黑袍下属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大概八成也许,是不是打搅了门主的好事?
两人慢慢往回走,望江亭内已经换上更密不透风的帘子,其中还带着暖炉,炉上温着清酒,两盘泛着腾腾热气的烤鱼,已经妖娆就位,等待主人的享用。
花懿欢随着裴暮舟一同落座,黑袍下属们瞧着是粗人,但烤鱼的手艺竟然不差,鱼肉被烤的很入味,却又不失鲜美。
裴暮舟接过温好的清酒,遣散了一众下人,他拿起其中一盅清酒问她,“可能饮一些?”
花懿欢点点头,“能的。”
裴暮舟将酒放到花懿欢手边。
一片静寂之中,他忽然淡淡开口,谈论地却是裴暮予。
在这样好的气氛之中,花懿欢其实是狠开心的,因此,她并不想在这样的开心之中,听到这个名字。
可她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因此静静地听着。
他说裴暮予从前不是这样的,说起他原来也是个正常的孩子,只是路走偏了而已,花懿欢静静听着,她知道,裴暮舟应当不会无缘无故地同她说起裴暮予,他应当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