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在昭示着共同的沉沦,越是凌乱嘈杂,就越显得热烈。
坚定地深顶、又缓慢的抽出,每记顶撞,把趴在台阶上的人顶得往前徒劳地耸动,左脚上的铃铛便随着挣扎般的反应响上一下。
很不合时宜,君厉心底也升腾起几丝焦躁,要是在感情上也像肉体这样句句有回应,蜜月也许并不会安排得这么早。
如同一尾死到临头只能在案板上扑腾的鱼,这个形容有些贴切但又过度悲哀。
叶芜明知着挣扎不出,身体在矛盾中妄图退缩,却又一边享受着快感。
就算是有了无数次的温存,她还是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男人可怕的索求,每一次都像是在做最后一次,撑得又满又胀,像要把她顶破。
对于情爱,她所有的快感和折磨煎熬都来源于君厉,远没有男人那么食髓知味。
由于各种不甘、难堪和舒爽,此时她做得最努力的不过是咬唇忍耐,也没心情细数男人说的十下是不是真的十下,脸上早已如同醉酒般染了一片滚烫,由于趴跪的姿势,下坠的饱满双乳也贴着摇摇欲坠的吊带睡裙上下跳动。
少女的双腿被一下一下的顶撞顶得晃动,叮铃叮铃的声音也一下一下的回荡在耳畔,两个铃铛的声音处在不同频率,却又诡异地交揉在一次,听了就能轻易分清。
这一顶差点要令她的腿变得更软,这样在背后猛追的骚扰,她根本无法想象,爬到最后自己的腿还能不能直立行走。
她想到唯一方法便是速战速决,因此更努力地往上爬行,手腿并用狼狈地用膝盖挪动,每上一阶男人必要很狠撞如少女的穴心,引起一阵叮铃声,称得上一步一响。
爬了一路,叶芜浑身都有些脱力,靠着不知什么毅力硬撑着,那硬挺滚烫的性器甚至一直插在体内,根本没有彻底与她分开过。
她像是被鞭子驱赶的小马,而男人胯下嚣张昂扬的丑陋东西就是催她往前的鞭子。
跑不动的马会被人拉去吃草喝水休息,而爬不动的她只会被继续鞭挞。
楼梯的半程是方形的平台,里侧是墙,扶手急转180度往上绵延,当叶芜的双膝都爬上那处象征一半的地面,也没来得及松口气。
一两米的平台比几十厘米的楼梯宽了几倍,显得更有股安全感,男人像是终于被压抑的情欲击溃,下身突然开始无规律地加速摆动,扶着腰直接将人顶到了墙边。
猛然的提速让本就处于脆弱的少女“啊”的惊叫一声,张开的手指扒不住光滑的瓷砖地面,反手到身后去扒拉。
这一下动作被人察觉,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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