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表示着遵命,滚了几圈后穿上衣服就要走。
祁玦站在门口问:不吃晚饭再走吗?
余知白跟他摆手:我妈等我吃饭呢,下次一定!
尽管肚子饿得咕咕叫,但还是要回家。
家总归是家,是唯一的避风港。
雨水纷飞时,只想去的唯一去处。
肚子饿得咕咕叫,醉酒的余知白被饿的半醒。
他半睁着眼睛顺着饭菜的香味打开门,嗅到了隔壁。
咕咕咕肚子叫着,他闭着眼睛靠在人家门上继续睡。
祁玦听到有人敲门,他刚洗完澡,正在擦拭头发,还没来得及吃摆在客厅的佳肴。
刚开门,就看见有人倒了下来,像没了骨头似的软在他怀里,被他一把接住。
祁玦:?
他仔细一看,这顶在脑袋上的面具不是香豆腐又是谁!
怎么又是他啊!阴魂不散么这是?
你
他真服了。
醒醒。他一边拖着余知白往沙发走,一边十分无语。
他随意的将余知白往沙发上一丢,管都不想管。
然而就在这时,砰砰一声,有什么落了地。
祁玦垂眸,看见地上掉落的银色面具。而后不可控的视线落在了余知白的脸上。
今后多年,祁玦都无法忘记那一夜,见到那张面容时的心跳剧烈。
像从心口要跑出来了似的在那一刹那,让一切升至顶峰。
他几乎是冲向的余知白。
手都在颤抖。
唇也在颤抖。
阿白他连声音都不敢放大,小心又小心的问,是你吗?
可是失望永远和希望并存。
仔细瞧过之后,只剩下无尽的落寞。
虽有八分相像,但不是。
余知白的面容偏柔和,而眼前人不是。
心中情绪冲击太骇,祁玦久久不能平复。
这个人和阿白真的太像了
他很年轻,十八岁的身体,比他们都小。
难怪那么无法无天,倒是和当初的阿白一样。
只是当时,阿白只有祁玦,而现在,眼前这位拥有全世界。
本不想管他,但碍不住那张与余知白有七八分像的脸。
祁玦叹了口气,抱着人上了床。
余知白睡的很香,之后再没梦到过谁,就觉得自己嵌入了棉花糖里。
他可以随意的打滚,就像小时候一样,就连翻身都能舒舒服服的抱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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