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算错了日子,徐氏庆典在今晚。
还有半小时宴会就要开始,徐之廷在空无一人的贵宾会客厅,借着半暗的光,单手在下身快速撸动。
“廷哥哥…”她抱歉地开口。
他听到电话里软软的声调,身下却胀得更大。
“你叫我什么…嗯?”他的喘息在她耳道里乱搔
“…你在干嘛…”她有些耳热,冲乔治挥了挥手快速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叫我。”是不可置否的命令。
她走在长长的回廊里,摸着刻满繁复纹样的墙面,愧疚心作祟,不自觉轻唤出一声“廷哥哥”。
周懿进到房间到沙发上坐下,扣着自己的大腿似乎这样能止住蔓延的痒意。
“还有呢?”声音如魅影般将她罩住。
沉默了半晌,狠狠扭了一把自己,深吸了口气。
“别这样…廷哥哥…”
会客室外人影稀动,徐之廷停止了动作,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想着那张甜如蜜的脸蛋,欢好时她在他身上甩着头发浪荡的样子…
“好。你不想要这样…”
他对糖有瘾,戒不掉。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怎样?”
“…你想要我怎样?”
却听到她匆匆挂断电话的忙音。
抬头望了望天花板的时钟,他打算等欲望下去了再起身。半个月前才从肖玫那里得知她去了y国。期间联系过一次,她却说到处都没有网和信号,又将电话挂断。
总是逃,可不是好孩子。
y国的天气不好,一年到头多是阴天,她身体弱,不知道适不适应得了那边的气候。
周懿躺倒在沙发上,心想自己身上懦弱的这一点倒是从周父和张安如基因里遗传得实实在在。
长发遮住她又媚又软的半边脸,桌上的咖啡已失了口感,一层薄水隔着焦糊凝住,如她躺着不动。
她其实是不擅长沟通的。从小形单影只惯了,与大多数人相处的时候边界感极强,长到20多岁真正的朋友说起来就只肖玫一个而已,连肖玫也是对方主动接近她。她好像只敢在有把握的事情上采取主动权,以往有男人想要和她更进一步,她从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在思考这段关系该如何结束了。和徐之廷,已经逾越太多,可为什么连和他表明态度说结束都不敢。
是因为知道他喜欢自己,所以才敢做逃兵。因为知道他不计较,所以才敢糊弄他。是因为想要逃避对自己的道德指摘,却知道他并不会怪她,为了让自己好受个一时半会儿,选择让对方去承受她自私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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