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宗子珩瞪着偷袭者,目光锐锋如刃,“这件事跟许真人毫无关系,对吧,闫枢。”
此言一出,不禁华愉心骇住了,就连偷袭者也是一愣。
那偷袭者年轻英俊,身材高大,十分附和纯阳教弟子的外形,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人把他和年过半百的闫枢搞混。
“大、大殿下,你在说什么?”华愉心不解地看着宗子珩。
偷袭者露出一个嗜血地笑:“我以为你就是个少不更事的蠢货,看来是低估你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你猜猜自己是哪里露出了马脚。”宗子珩需要更多时间,用凝血丹和灵力让自己的伤口快些止血。
但这一招被拆穿了,偷袭者手中多了一把剑:“想拖延时间吗?没关系,只要你们死了,这依然是个秘密。”
华愉心看着那把剑:“你、你真的是闫枢。”
利剑出鞘,闫枢用剑锋指着宗子珩,“再给你一次开口的机会,怎么发现的。”
宗子珩沉声道:“昨夜,我在白露阁。”
“哈哈哈。”闫枢大笑道,“真是百密一疏。”
“你和楚妃娘娘……”宗子珩露出厌恶的神情,“无耻至极。”
华愉心瞪圆了一双杏目。
这句话瞬间惹恼了闫枢,他目露凶光:“我们无耻?那夺人所爱、强占女子的狗贼岂不更无耻?!”
宗子珩脑子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难道你是……”
“没错,我是楚盈若的未婚夫,我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可宗明赫那个狗贼在蛟龙会上一眼看中她,他不但抢走我未过门的妻子。”他眸中迸射出浓烈地恨,“还指使闫枢那个老畜生害死我全家。”
宗子珩浑身一震。这个人,说他父君……
华愉心尴尬地看了宗子珩一眼,试图岔开话题:“你和闫枢、你们,你是用吴生笔伪装成闫枢的?”
怪不得闫枢在人前总是木着脸,鲜有表情,用吴生笔画出来的脸,当然不像纯阳教缩骨功那样可以随意调动骨骼肌肉。
“你们这一辈,什么都不知道了。”假“闫枢”紧紧握着剑,英俊的五官因仇恨而扭曲,“十几年了,他们抹杀了当年的事,抹杀了我,如今人们提起楚盈若,也不过隐约记得,这天下第一美人被宗明赫纳入后宫前,似乎有过婚约。可还有人记得,我陆兆风是闫枢的亲、传、弟、子。”
宗子珩脸色惨白,显然不仅仅是因为失血。他小时候就听说过宫里的流言,说楚盈若曾经有婚约,是被帝君横刀夺爱,可那毕竟是九州最有权势的人皇,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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