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试图从青年口中问出什么,青年一头撞向地面昏死过去。
待人走了,连地面上鲜血的痕迹都被擦除,罗澹问:“在你看来,那些雇佣兵都很业余?”
她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包苏打饼干,鼓着腮帮子嚼嚼嚼,“怎么说呢……”
“对于和平城市的普通人来说足够了,就拿刚刚来说,没有我,你也不至于真受多严重的伤,他们有基本素养。”
“要是碰上桐城乃至江宁跑出来的家伙,你可以争取靠数量取胜,百对一。”
她说着,还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事实摆在眼前,当初红楼的五十人,几乎没耗去她和白铮多少体力。
雇佣兵这种东西,再上过战场也是当年的事了,曾经引以为豪的反应力观察力终究会在和平中消磨殆尽。
江宁不同,那是个连她睡觉都得睁半只眼的地方,最珍贵的东西是“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