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郁之极的悲愤。

张了张口，毕加亮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是外人，或许可以仇恨，但不会如此悲伤。

可是，偏偏那个人是黄岩的师兄，一直疼爱他的师兄，这种剧烈的折磨，足以令人发疯，即便是想想，也让人揪心。

“我在师父的坟前发过誓！一定要亲手为他复仇！”

“如此恩将仇报的畜生，的确该死！”用力的点了点头，毕加亮赞同道，“师恩如山，这种畜生竟然干出弑师的事情来，死有余辜！大石头，别难过，就当没有他这个师兄好了！”

“江楚，你怎么说？”突然想起了什么，毕加亮歪过头说道。

“我会帮你废掉他，杀不杀，由你决定。”看着黄岩，江楚认真的开口，对于这种罔顾恩义的小人，江楚没有半分好感。

“对了，江楚，你呢？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忍了这么久，毕加亮终于还是趁着这个机会问了出来。

闻言，江楚再次沉默了下来，缓缓起身，站在了船尾，任风雪落满衣衫，却终究没有作答。

抬头望向被风雪遮蔽的星空，江楚的眼中看不出丝毫悲喜。陵江，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