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延长这一刻,只好永远地记住。
“再见了,卿卿。”
阮季升轻咳一声,朝白逸微微颔首,而后动作熟练地抱起女人,迈步向门外走去。
白逸呆呆地看着,身前仿佛出现一条死寂的大河,再也无法泅渡。
最终只能看着另一个男人抱着她离开的身影,渐行渐远,就像他和她之间的距离,终归是一场空。
眼前倏尔划过无瑕的白,刺得脑中某根弦摇摇欲坠,周身冰冷,手脚麻木。
他薄唇僵硬地动了动,流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却猝不及防喷出一口鲜血,白逸抬手拭去唇角血迹,看着那抹红怔了怔。
“看什么?死不了。”
脑中光系白逸的声音突然响起,明明是嘲讽的话,语气中却罕见地隐去一丝敌对的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