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险地给你玩。如果你全都要,那最好。如果……”
“……如果我都不要,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对啊,我该怎么办?”他跪下来,慢慢分开我的腿,“不然每周给你转账6666?”
声音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油滑兄长,唇舌是放荡却小心的笨拙情人。
被亲生哥哥尝那里的味道,我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便也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上次说钟意事事随我开心迟早出问题的不是你?”
“当然不是我,”他干脆地耍赖道,“最会哄我妹开心的人不是我,我妹愿意护着的人也不是我,反正什么都不是我。”
被他边耍赖边抢走的内裤不知所踪。我听着从更下方传来的、湿黏的布料裹住什么来回套弄的水声,隐约对它的去向有了点头绪。
……变态。
但身体毕竟不是他的,直接用手撸好像更变态……我咽了咽口水,吞下那两个字。
我这边难得体谅,陶决却恶人先告状:“……想到什么?怎么突然夹我舌头……”
没等我开骂,他先低低笑起来。不解风情是假,明知故问是真,一边顶着收缩把舌头送得更深,一边堪称激烈地动着腰,冲撞他手中能拧出水的贴身衣物。
窄小可怜的布料被拉伸到极限。我当成居家服穿着四处走、款式跟男式的大同小异、自问谁看了都很难产生绮念的平角内裤,在洗过它也晾过它的人手里沾满体液,被奸淫出响亮的咕唧声。
他一点不肯忍,顶得用力了就喘出声,一声声把淫乱的想象灌进我脑中。
……仿佛,被万般捣弄的不是一片寻常布料,而是它本该妥帖遮挡、严防死守,不给对妹妹贴身衣物发情的变态兄长轻易插入的地方。
打着颤在他嘴里一股股喷出来时,我不得不承认——
终究是我小看了他。
相比之下,他此前一切欲说还休引我多想的撩拨,完全称得上纯情。
等到彼此都喘匀了气,陶决起身开灯。
我流出的东西被他吞得七七八八,不用怎么清理。他收拾完自己,从抽屉里给我拿了条干净内裤,然后把那条吸饱两人体液、从形态上很难再被定义为内裤的布料往兜里一揣,就要开门走掉。
我看得五官皱在一起,忍不住叫他:“你……”
……把内裤还我。或者至少别脏兮兮地带着它走来走去。
脑子里想的是这个,嘴上说的却是:“你不问了吗?”
出卖色相至此,难得气氛正好,真的不打算问出一个答案,或者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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