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低声道:“其实我就是有一种感觉,感觉上可能还有隐情,而且芯月儿的父亲在离开天王殿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神不守舍,经常念叨一句话,好像是说‘棋子,难道我们真的是棋子吗?’然后芯月儿的父亲就离开了天王殿,这才有了随后惨剧的发生。”
棋子,难道我们真的是棋子吗?众人再次皱起了眉头。在临死前,芯月儿的父亲说这样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是无的放矢,而这句话看起来好像与这场惨剧有着很深的关联。但是棋子?什么是棋子?谁又是下棋的人?众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此事稍后再说吧。”残天露出淡然笑容,任逍遥犹豫了一下将星风再次收进凝魂棺。随后众人愤愤散去,但是每一个人脑海里都闪现着同样的问题。棋子、下棋人、以及这扑朔迷离的棋局。
即使是世俗界这样的棋局也让人伤透脑筋,而在这九重天各个大能面前,这棋局更显复杂。因为领悟了定数的不是一个两个,很有可能通过定数的改变有些人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就很难说了,也许是那些超级势力的天尊,也许是散修中意图改变九重天格局的大能,还有可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说了微不足道的一句话。就比如,到底是谁告诉活着暗示星风,芯月儿是天阴之魂的,经过了一百多亿年,而且有可能这暗示很隐晦,到现在星风也记不清是谁了,所以在这棋局之中,星风也是一颗棋子。
众人全都散去,时隔不久,任逍遥、残天、柳媚儿、柳承殿、江琳儿五人聚集在柳承殿的阁楼前。
残天恭恭敬敬的给柳承殿施了一礼道:“师傅,芯月儿死的时候,您已经出生,而且当时虚无殿极为强盛,您的身份有极为尊贵,你现在是不是给我讲一讲一些涉及到各大超级势力的秘闻。既然这是一个棋局,那么我们要想破局就要掌握大量的信息,没有信息就无法判断。”
此时柳承殿眼角已经不再有眼屎,但还是摆出一副严师的架势,捋了捋胡须,沉思半晌才悠然说道:“这布局之人是在是高,而且心思太深,这布局到结果竟然要一百多亿年,可谓是机关算尽啊。即使我们是修道者,一百多亿年前的许多事情也不会记得,我们能记得的也就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而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肯定记不清了,而这样的棋局,很可能只能从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中才能发现端倪。所以很难啊。再有,如果说有什么秘密的话,估计也就是那些天尊才能参与,我还到不了那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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