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些新闻上要么打码要么照片模糊,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想了许久都没想到那人是谁。
“瑞瑞……”
“别吵,”纪瑞蹙了蹙眉,把谢渊赶了出去,“别急,我好好想想,肯定能想起来那人是谁的。”
结果这一想就是三天,三天里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撒泼,搞得谢渊都看不下去了,把人直接从床上薅了起来。
“小叔叔你别催,我已经快想起来了,”纪瑞把装了万向轮的白板拖过来,“这个人肯定在你的关系网里,我现在把你关系网分成五个部分,等把名字都填进去,就能找出他是谁了。”
谢渊看了眼密密麻麻的白板,沉默片刻后视线落在其中‘员工’一块上。
“纪瑞同学。”
“嗯?”
“我的员工,可能有几万人。”谢渊幽幽开口。
纪瑞:“……”
看着她如丧考妣的样子,谢渊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推着她就往浴室走:“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那天我躲在家里哪也不去,省得再出问题。”
“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赶紧洗个澡,我们要出门了。”谢渊催促。
纪瑞顿了一下,茫然:“出什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