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了。林淡带来的人只是不让伤到聂冷川,对于琅千秋和小姑娘却是一视同仁的,要杀自然得杀一双。可怜小姑娘只将目标放在了白咏月这跟兔子一样滑溜溜的人身上,难免会对别人避之不及。不可避免的,他们三个人身上已经具是已经挂了彩,只是程度轻重不同罢了。聂冷川穿着一身黑衣,便是身上沾了血,其实也是不太能看得出来的,但是琅千秋身上衣裙颜色浅淡,只要稍微脏上一点,很明显就能看得出来。而且她用的是长刀,虽然动作都是干脆利落,一刀封喉,但是有时候溅出来的血液她也难以避免,她身上的血迹不但有她自己的,还有别人的,早已经将衣服染的斑驳陆离。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就跟那夜再追风里手的时候,还没有和风里手对上,首先就已经被女尸缠上,平白无故的废了好多力气。现在的情况和那时候如出一辙,眼下这些人显然都并非是等闲之辈,若是想要速战速决明显是不可能了,若是这样下去,倒真的就要让某些人坐享其成了,必须换一种办法……琅千秋一张漂亮的脸紧紧板着,她素白的脸蛋上溅上课几滴血液,原来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散乱,整个人浑身上下有一种艳丽的的肃杀之感。很多年了,她少有感到如此逼迫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块不怎么沉甸甸的时候,重量琅千秋完全可以承受的住,但是那块石头压在心上,却绝对会不怎么好受。当然,这种感觉并不全是这些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的“凤鸣山弟子”,事实上,这件事情最多也不过就相当于是一个催化剂罢了,真正逼迫着她的还是凤鸣山的事情。别看她现在和林淡说话的时候,一拍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有很大程度上都是装的,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林淡的出现就代表了凤鸣山。琅千秋从前不懂得“近乡情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觉得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觉得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感到害怕。直到她现在自己亲身经历了之后,才总算是隐隐约约有了一些感悟。尽管这个地方伤害过她,可是只要这个地方曾经有过美好的回忆,曾经和现在都有真正关爱她的人在,那她就永远也不可能和这个地方真正的割断联系。琅千秋怕的绝不是林淡之流,她不过只是近乡情怯罢了。这种感觉盘旋在心上并不怎么好受,琅千秋也没打算让这股心情控制太久。她一手挥刀,另一只手单手捏了一个法诀,然后扬手一挥,立刻从掌中就窜出一股灼热呃火焰,这团火焰盘旋在琅千秋身边,呼啸着四散本来,凝成一条火龙,口中能吞吐出像岩浆似的火球。这条火龙威风凛凛,所有人见了都要退避三舍,但是它并没有在琅千秋身边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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