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这里一眼,便再无法忍受她住在这样艰困的地方。
侍卫是骑马去请的大夫,大夫来的快,给姜雪甄把了脉。
“这夫人身弱受累,又受了惊吓,恐动了胎气,腹痛发作,我去给开些安胎药,赶紧煎一碗让她喝下去,莫让她再乱动了,多洗洗热水,她本来就不是健壮的体质,要再折腾,这胎儿难保得住。”
大夫虽只在小镇上谋生,可也见识过不少富贵人家的老爷少爷,李铎气宇不凡,虽在这破屋子里,但外面那些人看着都是他的下人,他也是有眼力见的,把脉的时候朝姜雪甄瞥了一眼,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妇人,跟天仙似的,放乡野中着实扎眼,怕是这公子爷的妻妾,他称做夫人总没差错。
他说罢便去开了药方给侍卫,临走时侍卫给了他一块银锭,知会他不要在外胡言乱语。
大夫是个人精,得了赏钱,自是高兴的答应着走了。
大夫跑这一趟,得值半月挣得,这可是值得炫耀的事,但碍于那位贵人提点了,他自然不该说的不能说了。
他回到草堂后,一个头戴斗笠的人过来看病,那人也是奇怪,他看了脉象,也没病,便只当是来耍乐他的,原是没好气要赶出去,那人却拿出一颗银锭摆在桌上,他便又有耐心招待了。
“你今日去梧桐乡出诊了谁?”
大夫想要银锭,他嘴巴还是严的,想了个折中的话回道,“那乡里一个怀孕妇人胎像不稳,叫了我去安胎,这不是常有的事儿,还用钱来问。”
嘴上虽这么说,银锭却拿了,眼见那人像愣住了,正欲再说些什么客气话,对方却起身离开了。
大夫道了声怪人,便关上门歇诊。
——
大夫走后,侍卫送进来热水,买的新褥子也到了,李铎将姜雪甄从褥子里抱出来,待侍卫换好了干净被褥,便命其退出屋外,窗户关紧,李铎坐在炕边,抬指解那件外穿的袄裙,衣摆撩开时,他眉心一沉。
见红了。
眼下也没丫鬟伺候她,若去找这附近的女人,也不定能照顾好人。
还不如他自己照料,至少心安。
李铎拧干热毛巾,探手小心给她擦拭,才触到,她轻轻的颤了颤,旋即人就醒了,微睁一点眼,想缩身躲进被里,却被他轻按住,“别动,让我擦好了。”
姜雪甄的眼睫在抖动,抿紧淡淡粉唇,忍着被他触碰的羞耻与不堪,将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便更生难挨滋味,连唇也咬紧了。
李铎一面擦洗,一面心头燥火跳动,想了她这么久,却只能看不能碰,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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