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让人去寻了,今日少君未曾出宫,想必在法海大师的佛堂那边。”
自从得知要与法海分别,韩坤那小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对便宜老师有些不舍,还是准备从贼秃那里再刮一些油水。
总之,最近一有时间就往佛堂跑,可谓黏得厉害。
等到被宫人寻来,他小脸臭臭的。
“阿娘你也真是的,使者不是才来吗?等启程还有几天,急什么?”
瞧他阿娘这副不值钱的样子,如此迫不及待,岂不让人看轻了?
后面那句话,韩坤没敢说。
可就前面半句,还是让乌丸和雅粉面一红,继而羞恼。
“使者不远三千里,一路风尘,咱们母子如何能够怠慢?”
“还不收拾一下,准备迎接使者?”
耳朵吃痛的韩坤龇牙咧嘴,不服不忿地道。
“孩儿是少君,他们是臣,哪有君迎臣的道理?”
乌丸和雅一愣,忽然觉得自己的坤哥儿这话有些道理。
怔怔看了眼前的小家伙一眼,她忽然发现自己这孕育许久诞下的小小一团,竟似是不知不觉已经长大了。
“平安大了,是阿娘这个深宫妇人无知了……”
看着阿娘泫然欲泣的模样,韩坤顿觉头大。
此刻,他真想问她阿娘一句,‘你在父亲面前是不是也是这样?’
可他不敢。
他幼时少有父爱,就连外祖待他怜爱之余,也带着几分敬畏与讨好,唯有阿娘才能给他最纯粹的母爱。
所以他最是见不得阿娘的眼泪。
但凡看到阿娘掉上两滴小珍珠,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好好好!孩儿都听阿娘的,求阿娘你莫哭了!”
见韩坤扭曲着小脸,一副跪地求饶的模样,乌丸和雅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她这一辈子注定被那个坏人欺负。
平日里欺负欺负那个坏人的崽,看着这张眉眼颇似那人的小脸对自己讨饶,她就有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心中‘阴暗’念头闪过,乌丸和雅将韩坤的半大身子揽入怀中。
听着他说,“阿娘莫怕,有孩儿在,没有人能欺负阿娘……”
乌丸和雅鼻头一酸,再次掉下泪来。
她的坤哥儿从小就是聪慧的。
知道她在怕什么。
虽然她一直在韩坤面前说那人温润如君子,可她又岂会不知道那人是世人眼中的虎狼。
而能在虎狼身侧久伴的那些女子又岂是简单人物?
她久在草原,又是蛮族血脉,这一朝南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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