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里的冬风依然寒冷,叶子在寒风中簌簌作响,将沉默拉长,混入风中。
“我能不能不走?”秦禹行将大衣拉高,对着窗内的人说:“从明年开始,小说会大规模入侵,管理局和社会都会出现很大的变动,未来远没有现在这么轻松,我想留下来陪你。”
秦禹行很少说这么认真的话,他不是演技了得的绿茶皇子,就是桀骜不驯的掠夺者,这么认真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用大衣领子裹住了脸,说:“我也算有用吧,留下我,你可以尽情使用。”
房间里的人依然没有理他。
秦禹行向前移动一点,趴在窗口透过窗帘缝隙看里面的人,“段队,你知道吗,你父母去世那天,我正好出生,原本预产期不是那天,提前了好几天,我觉得这是老天……”
段春水:“滚!”
“……”秦禹行没滚,“不让说就不说,说什么滚不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