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朱繁忍不住,恶毒地道:“实话告诉你吧,是我向太子告的密。你也别怨我,太子查到我这里,我一个弱女子哪能扛得住?当然有什么说什么。”
“你?”张千易终于面露惊讶,“是你说出来的?”
“对,是我!”朱繁冷声,“我把你家供了出来,叫你父亲摘了乌纱,让你好好一个公子去河堤做苦工!怎么样,恨我吗?”
张千易眼神变幻,心情复杂到了极致,最后只是苦笑一声:“罢了。是我们袖手在先,你吃的苦比我多多了,而且你也没有诬告。”
他停顿了一下,再问:“总之,我已经不可能洗脱了,也没法救你出去。你要是愿意跟我走,我们就此远走高飞,日后隐姓埋名安度余生。你要是不愿意,我把你留在这里,等别人找过来,你就说是我劫持了你,趁机喊冤……”
他叹了口气:“你父亲的罪名大概是洗不清了,但要有一两个高官显贵同情,愿意从中运作,你就有机会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