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伺候,这浚郡王的事,可不就有转机了。”
听罢,喜儿只啐了一口:“什么玩意儿!你竟然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前儿个,你还在主子跟前说主子好呢,如今怎么净是混说了?我早就知晓你是有二心的人了,可不曾想,你如今竟真的就是那如公主的人了。咱们可是一道从钺国来的,好歹也算是患难姐妹,你怎么就可以做出如此不忠之事呢?难为我前头还当你是个正经人,还想与你说一说,排遣排遣,不想着,你这是变着法的嘲弄我了。要我背叛主子,可不得比杀了我还难受。这事儿我做不得,也做不出来。你有什么锦绣前程,只管奔着去就是了,我这里大不了就是一死,那也决计不会嫁给那什么浚郡王的。”
方衿一听,忙陪笑道:“喜儿,你也莫多心,咱们从来都是与亲姊妹一般的不是?不过是现下无人,便同你说个掏心窝子的话。你自个有主意,那自然是极好的,我也不用替你操心了不是。只是这些,你还不要同主子说了才好,不然怕是主子心下更乱。”
喜儿冷眼瞧着方衿一眼:“你倒是还知晓要避着主子,那还不如早些去那烟霞堂,也不用吊在咱们紫薇堂里头不是?可碍着你攀高枝了。”
2第二百七十章绝誓(一)
方衿又道:“我不过好心劝一劝你,也莫要觉着我什么都是算计你的。你不肯,那太妃也未必肯善罢甘休。如今主子因着如公主的事已经得罪了王太后,虽你是她跟前得宠的人,此刻是暂时不能将你如何,可是难不成女王能护得主子一辈子周全不成?连主子都是说不准的事,更何况是你。到那时候,你若是落了太妃手里,倒是有你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