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配角,哪有他纡尊降贵当绿叶的时候。
“你——”她罕见地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反倒是他,这些话估计是想了很久,才会一句跟上一句。
“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有人能让你的心情好起来,是谁不重要,所以我,你,你可以喜欢叫谁就叫谁,反正我不叫朋友,这趟旅行不会有什么你不熟悉的人,你尽管怎么开心怎么来,怎么放松怎么来。”
“你……你要是想叫上豆芽,不是,边述也行。”
林琅意瞳孔地震,轮到她结巴了:“程砚靳你发烧了?”
“都是过去式了……”他的语气落下去,咬字却用力,“过去的,我都无所谓,但是,我会在意当下,所以他可以,有些不可以。”
“你想去滑雪吗?”
他蹲在行李箱面前,仰起脸看着她,客厅里的灯光洒在他脸上,让他此刻那双偏浅色的瞳仁看起来水光盈泽。
他在邀请她,又好像在祈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