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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观那女子的意思,似乎他们若是散在民间,定然会生事,故而以大量的事物消磨他们的精力。”
秦孝公点点头。
“政曾遇到一人,按照他们的历史,也会作出有害大秦之事,故政便以繁复工作予以消磨,政还可获得便利,可这原六国客不同,若以那女子说辞,着令他们习得秦律,为吏教化黔首百姓,他们本就出身高于平民,如今又为吏,黔首百姓又如何有机会晋升?如此商君变法以来强秦之策带来最优质的改变,岂不是要断送在那太平盛世之间。”
嬴政一句话就说出了他最疑惑的一点。
同样作为贵族出身的人,嬴政本身就是秦国的王,他跟秦国贵族,六国贵族可没有什么共情之处,不在相同的利益链上,看待事物的眼神也就更加宽广些。
于他设想中中央——地方的管理模式,不需要一些恒定不变的贵族,给他们一些危机感,再给予更替的机会,底下永远会有人想要爬上来,如此得利的便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