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结识时流,聚贤为友,交际诸事不必来问。”
张说倒是很豁达,并不像张均那样习惯性的贬低打击晚辈,对张岱没有太多的限制管教。
他转又说道:“王子羽其人,才情卓然,性亦旷达,与之交际,确能怡神。但他尚服玩声色、好奢靡浮华,可与娱戏、不可谋事,过侈则丧志,过淫则损节,尔宜自省,切勿从游过甚。”
这是真的关起门来说自家话了,张说虽然很欣赏王翰的才情,但是对其为人做派却仍持保留看法,并不希望自家儿孙学习王翰的那些恶习。
盛唐文人千人千面,而能在诗歌领域有所建树且名传后世者,多多少少都有点恃才傲物、轻狂无礼的恶习。
他们往往对人对事情绪饱满,所以才诞生出那么多华丽的诗篇,但又常常拙于时务,故又每每不遇于时,鲜少能够文章、事功兼得。
但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盛唐的精神才光辉灿烂。
哪怕张岱本身是一个务实的性格,也不妨碍他对这些人心生向往,而且还挺想把这些人收罗起来,组成一个喷子天团,对人对事有所褒贬,导善世风,督查变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