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微发红,问题不大,不过还是上了跌打损伤油,用刚煮熟剥壳的鸡蛋揉着。
苏清方帮卫漪又剥了一个鸡蛋吃,闲谈问起:“你晓得之前的京兆尹是谁吗?”
京兆府唯一的四品官,就是京兆尹,也就是李羡故友曾经的官职。
卫漪一口一个鸡蛋,嘴巴都撑圆了,含糊不清问:“jiejie问这个干什么?他们家好惨的。”
“怎么了?”
卫漪分了几口咽下去,叹息道:“以前的京兆尹叫钟意然,是曾经的太子伴读。我记得他的风评很好,至少比现在的京兆尹好,拆了灵渠边好多达官显贵阻塞河道的碾硙。不过太子被废后不久,也就是你到京城之前几个月,他因豢养私兵入狱,后又畏罪自杀。整个钟家,男丁斩首,女眷充妓……”
说至此处,卫漪顿了顿,同作为女子不免心怀恻隐,“他还有个meimei,叫钟舒然。以前大家都说她是未来的太子妃,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正值王氏谋逆的档口,豢养私兵更是大忌,无怪惩罚得这般重。
这应该就是齐松风那个死在狱中的学生吧。苏清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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