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次次的错过了。
这让他痛苦的低声闷吼,捶打着脑袋。
“老余!”
翠平眉头一皱,砰,一脚踢开了反锁的房门。
当他看到余则成,那位钢铁般的战士坐在角落里干哑抽抽时,翠平愣住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老余,你,你怎么了?”好一阵翠平才反应过来。
“左蓝牺……牺牲了!”余则成抬起头,双目因为强忍泪水,猩红如血。
一个战士可以流血,绝不能流泪。
这是他在目睹秋掌柜、江爱玫受难时,刻在心底形成的肌肉、组织记忆。
“老余……”
翠平双目一圆,短暂的惊愕过后,一股悲呛之意瞬间席卷心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余则成。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洪秘书打电话来,说同元书店让李涯盯上了。”良久,翠平道。
“他还说什么了?”
余则成用力咬了咬牙,强撑着身子洗了把脸,重新戴好了黑框眼镜。
“他让你明天去上班。”翠平如实转达。
“我知道了。
“我先收拾一下。”
他本能的从悲痛中抽离了出来。
卷起袖子,收拾了洗手间。
洗澡、刷牙。
换上干净的睡衣,准时准点躺在了床上。
翠平就这么看着他像机器人一样沉默的,有条不紊的做着这一切,然后关灯,侧过身安静的睡下。
余则成睁着眼,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
这一夜,如此漫长。
……
翌日。
翠平早早起床给余则成做了早饭。
八点。
余则成理着衬衣纽扣,噔噔下了楼。
“老余,吃饭。”翠平拉开椅子招呼道。
“不了。
“这两天你先别去书店,等我消息。”
余则成叮嘱了两句,套上西服,拎着包出门而去。
翠平站在院落里,看着余则成匆匆而去的身影,再看看隔壁老洪家爬了蛛丝的屋檐,心头莫名的烦躁。
何银凤和赌鬼洪耀祖过完年就被吴蕊蕊接香岛去了。
小慧白天上课、游行,晚上张贴大字报,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学校睡大通铺,这个院子终究是冷清了。
她现在恨不得立即返回山里,追随大部队上前线。
成天就是喂鸡、做饭、洗衣服。
这种日子真快把她憋疯了。
她两道眉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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