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样子。
“我说你是红票,你能不急啊。
“这是要掉脑袋的。”
翠平骂道。
说完,她转身就走。
“陈秋平的通告。
“急调陈秋平同志的任务是,赶赴津海,与峨眉峰以夫妻之名,掩护其从事潜伏工作,请务必于9月28日前,到达分局社会部报到。
“绝密。”
李涯拿出尚博的手书,朗诵了起来。
翠平没敢转身,心却如同跌入了冰窖,从头凉到了脚。
略微迟滞了一下,她继续走。
“走慢点,这还有呢。
“讣告!
“边保六科陈秋平同志,于民国24年9月26日,在前赴北方分局执行任务途中,不幸以身殉职,终岁二十五岁。
“陈秋平同志的追悼会,将于十月三日上午八点,在王范岭村……”
李涯又提高了八度。
“小妹……死……死了。”
突如其来的噩耗如同惊雷,翠平整个人瞬间懵了,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陈桃。
“你妹妹死后,津海这边又催的急,红票组织考虑到你跟你妹妹长相极似,急调你二十八号来到了津海。
“也正是因为工作的突然性、山里和潜伏工作方式的冲突,你们并没有小别胜新婚,而是经常吵架。
“还吵的很凶,对吗?”
李涯一边说着,慢慢走到翠平跟前,抖着手里的材料,单背着手绕着她打转道:
“刘科长去接你的时候,你身上疑似藏有手雷。
“还有。
“乔三妹、段桂年曾是红票游击队员。
“行动队很多人目睹你们相聊甚欢。
“你那个赶车的车夫小五子,也不是普通人。
“正常的人根本扛不住军统的酷刑。
“而他到死都没吐露一个字。
“试问,除了接受过红色信仰洗脑的游击队,谁能有这般勇气和意志?”
李涯顿住脚步,盯着她的双眼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五子是半道被土匪打劫了。
“你说的这个什么妹,跟我都是老乡,见面聊几句咋了?
“我跟路边卖大葱的还聊呢。
“难不成卖大葱的也是红票?”
翠平冷笑道。
“你这是狡辩。
“不过无所谓了,你的眼神和刚刚的表现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李涯笑道。
“嘴长在你身上,你爱说啥就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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