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看着被楼道冷暗灯光围起来的陈召南的背影,轻轻带上了门,他想伸手按开右手边的灯,快碰到按键时,陈召南转过来了。
“为什么喜欢我?”
黑暗中,陈召南的眼睛是游景眼里唯一亮着的地方,像海边的灯塔,游景乘船越过翻腾的浪花,千辛万苦才能到达。
会有人问航行的渔夫为什么渴望灯塔吗?
游景不想回答,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喜欢女人了?为什么说喜欢我?”
没人愿意开灯了,他们无法看透彼此的表情,陈召南在爆发的临界点,思考不了任何游景扔出来的问题。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陈召南的声音卡了壳,听起来不连贯,“陆樵天生喜欢男人,我天生喜欢女人,所以他能给你安全感,我一辈子都给不了你,是不是?我跟你接吻,都他妈快上床了,你就是不信,我还要怎么做?”
游景不说话,走到阳台的推拉门边,扯开了窗帘,但没有开门,他不想让争吵声传出去。
打火机亮了一下,游景干涩的嘴唇含住烟,尼古丁从香烟上再到嘴里,可惜止不了没伤口的痛,在肺里悠悠转几圈而已。游景的太阳xue发疯般抽动了好几下,他垂下眼睛,看着微抖的指尖,捏起来又松开,还是没多太多力气。
“陈召南,想念女人的身体吗?还是说你女人玩多了,到我这里找刺激。”
人是有理智的生物,但时常理智会消失,变得冲动、暴躁、口无遮拦。
因为知道说哪些话能让对方伤心,所以亲密的人说的狠话像刀刃,能穿过皮肤捅进rou里。
他们错过了许多个能解决矛盾的节点,在陈召南问第一句话时,游景就选择了争吵这个结局,此后所发生的一切都绕过了理智。
陈召南曾经说过他不能和游景动手,现在他觉得,拳头似乎比语言温和得多。
他把游景往阳台的门上推,推拉门使劲震了震,游景反应迅速,用手掐住了陈召南的脖子下方,不让他的嘴唇靠近,陈召南的脸憋得发红,想用手去够游景的衣领。
那支烟沉静地燃着,前面聚起未掉下来的烟灰,游景脑袋偏了偏,陈召南的手掌无意握住了烟头。
游景松开了手,垂到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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